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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动，眸子尽是无奈。
她的轻声叹息，他都听进了耳朵里…
她想，难道这一辈子就这样过了？就这样一辈子做一个男人的情妇？还是曾经男友的情妇？
可事实的确如此，自己的确是情妇，可这都不是她自愿的。
没有强大的靠山，没有和他对抗的能力，只有被他捏在手上的软处，该如何与这个恶魔抗衡？
“没睡？”他幽幽的嗓音从她耳后响起。
她惊诧，身子一抖，没有出声。
“既然睡不着，就不要装睡了，我们聊聊吧？”他说。
她嗤笑，和他能有什么好聊的！
便没出声。
“难不成，你一辈子都不开口？”
见她无反应，他的手不老实。
“不要！”她拉住他即将停留在胸部的手。
他笑了，最终，她还是说话了。
这几天，她都没有和自己说过话，他顿时觉得她的声音很动听，很想念。
“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开口了。”他轻声得意。
她没有动，问：“聊什么？”
“你说。”
“？”
没搞错吧，自己说要聊的，结果让别人先说，这男人有没有一点正常的逻辑啊！
想了想，她问：“那个地下交易卖场，是你的？”
“嗯。”他轻声应承。
她早就知道了，听到他亲口承认，还是惊了一下。
“买卖人，是犯法的。”
“我不过是提供个平台，都是他们自愿的。”他说的轻描淡写，“那些男女，以这个谋生，就像很多高级娱乐场所里的那种小姐和牛郎是一样的道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种赚钱更多更快，说白了，就是你花大价钱，我觉得值了就为你服务，服务完了，又各归各，期限可能是几天、一个月或者几个月，也可能是几年。”
“！！！”
“不过总是有期限的，所以，不存在买卖人，不过是另一种交易的方式而已。”
小冉听完，他说的倒是冠冕堂皇。
“那戚小姐呢，她可是被关在笼子里的？”她试探，“我记得不久之前，她还和你在一起吧，你们看起来，很好。”
他顿时一声冷笑，“背叛我的人，还想我怎么对她？”
“背叛你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他说，“并不是所有人都会那样，除了背叛我的人！”
小冉…
“她不背叛我，我又何必那样对她？”
她一阵恶寒，这个男人，好无情。
“她如何背叛你了，你们之前，看起来还很好？”
“偷东西，算不算？”他冷静的说。
两人现在谈话的方式很奇怪：他还是紧紧的楼着她，两人看起来像一对恩爱的恋人，但是讨论的话题却与之完全相反，而且貌似充满了很多质疑。
小冉不禁一愣，戚倾来他这里，偷东西？
想来，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，否则，戚倾怎敢如此大胆。
“向来，背叛我的人，被放在那里卖掉，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。”他大恩大德的说。
她没在说什么，总觉得戚倾能跑到蒋沧奕这样的恶魔身边偷东西，一定不简单。
而且和夙睿南又有着为妙的关联，难不成，和夙睿南有关？
“你会背叛我吗？”他突然问，手臂力道收紧，紧紧的搂着她。
她顿了几秒，淡笑：“我跟你，何谈背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