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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怎么敢？莫大少，我只是告诉你实际情况而已，就算我不做什么，也不代表别人不会做什么，我可以给你的保证就是她绝不会在凌家出事。”
“如果凌家不在了，那么凌小艾就不需要回去，只需要呆在我身边，不是麼？”
莫言随意的说出这句话威胁，就想谈论天气一般。
凌佳佳没有丝毫惧意，反而笑了出来。
“莫言，你不会。”
“你要真会这样做就不会只是说说而已。”
听到这里莫言露出一个比较真实的额笑容，然后顿了下才说：“确实，我不会。”
是因为怕她伤心麼？
凌佳佳有些黯然的想着。
随即收敛自己的心神，然后继续说：“我不耗你莫氏一兵一卒，甚至不需你亲自动手，我只需要绯闻即
刻，要是凌小艾误会我也可以解释，季扬，你并不吃亏。”
凌佳佳继续说道。
说实话，她的把握真的不大。
莫言的手指微曲，敲打着桌面，这个动作代表他在思考。
思考就是有希望。
凌佳佳心里暗暗有些喜悦。
良久，莫言才说：“佳佳，记住你说的话。”
随即转身离去。
凌佳佳知道这表示莫言答应了。
慢慢来不是麼？
她想要的还没有要不到手的。
晚上，莫言接到了一个电话。
“有事？”
“真是冷淡，怎么，心情不好？”
“……”
“好了，不说废话，明天开始会陆陆续续的有些消息会出来，通知你一声。”
“知道了，但是不要过火。”
“放心。”
“嗯。”
然后莫言挂掉了电话。
凌佳佳对着忙音的电话，笑的有些苦，还真是毫不犹豫。
这样看来，莫言是真的一点心对她都不曾有过。
不过，那又如何。
第二天，不知道哪家的记者就爆出一组照片，传说是莫氏的太子跟凌氏的大小姐一起吃饭，然后男方送女方回家的照片。
但是因为拍的不甚清晰，所以相信的人也不算多。
连小道都算不上的消息。
所谓的绯闻跟留言，就是一点一点的渗透人心才行，一开始就下猛药只会让你觉得你在炒作而已。
凌氏不乏传媒，这点道理自然是懂的。
所以没有人在意那不清晰的图片。
莫言对凌佳佳这样的做法也算满意。
没有太过火。
凌小艾自然也就没有注意这种消息。
但是慢慢的，这些消息每天这里一点。那里一点。
像揭开面纱一样被一点点的爆出。
就好像真的有狗仔明天孜孜不倦的跟着这两位，慢慢摸索出的八卦。
这样可信度比之前的要高很多。
久而久之，凌小艾自然就知道了。
莫言身上的流言跟绯闻，一向只多不少。
但是跟凌小艾在一起之后，就收敛许多。
不再粘花惹草，不熟悉的人还以为莫大少是不是已经修身养性起来。
一时之间，莫言成了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典范。
这让秦函笑了好久。
这时候，难得再有这位钻石王老五的绯闻出来，媒体们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