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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呢？”
“回少爷，回国了。”书房内灯光昏暗，窗前颀长的身影，依稀可见。
“去过哪里？”秦沐阳懒懒地倚在窗前，手中端着茶杯，随着热气的升腾，一缕清香淡淡溢出，他看向远方，沉声问道。
“封家。”莫北唇角动了好几次，像是难以启齿，但最终还是说出了口。
“封家？”微微拔高的声音，透出的不是惊讶，而是了然。
“是的，只去了封家，回程时，由管家贾三护送。”三言两句，交代了整件事。
“知道了！”他低头啜了一口茶，深邃的眸子藏在袅袅雾气中。
莫北悄无声息地消失，书房内安静的诡异，秦沐阳缓缓站直身体，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杯沿，直到桌上响起“嗡嗡嗡”的声音。
他不急不缓地走近，调亮台灯的光，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和时间，不禁挑了挑眉头，打开短信，内容很简单：“秦沐阳？”
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逗留了几秒，调出号码拨了过去：“还没休息？”
乔微暖毫无准备的接通了电话，愣了愣：“你没睡？”
“睡不着？”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，虽然很细微，但依然听的清楚。
“嗯，刚和哥哥说完话，你在做什么？”他们第一次在这么晚的时间聊天，有种特别的感觉。
“在看文件。”秦沐阳顿了顿，声音清澈：“和煜寒聊些什么？”
“我想让森雨去希远实习，所以请哥哥帮个忙。”乔微暖瞪着眼看着天花板上璀璨夺目的水晶灯：“这么晚还不休息？明天不赶通告？”
他勾了勾唇角，眼底的光也柔和了下来：“明天休息，乔小姐是否有约？”
“唔~”抵不过生理时间，她掩唇打了个哈欠，嗓音软软的：“秦先生，这需要提前预约。”
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倦意，抬腕看了看时间：“还有十分钟十二点，秦先生提前一天预约是否可行？”
乔微暖“嗯”了一声，脸莫名的有些发烫。
两人又说了几句话，等对面传来浅浅的呼吸声，他才挂断电话。
简单平常的通话，却让两人越贴越近，连清冷的都温暖起来。
***
第二天清晨，乔微暖起床后，发现手机处于通话中，奇怪的蹙了蹙眉头，她什么时候给秦沐阳打电话了，试探的对着话筒喊了两声，见对方没有回应，便结束了通话。
“小乔，你电话怎么一直通话中，快，从实招来。”没等她缓过神，手机铃声响起，耳边就传来云森雨独特的娇嗲嗓音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骗小孩子呢？”
“真不知道。”她连忙转移话题：“起床了？”
“当然，你不是通知我早点去学校吗？”一早起来，就看到小乔深夜发的短信。
“哦，对对对。”乔微暖拍了拍额头，她差点把这事忘了：“我们待会儿学校见？”
“我不想坐公交，小乔你来接我嘛！”今天不知道什么日子，家里除了云木头的车，一辆车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