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 女鸩

紫藤梦月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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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公作美,今天万里无云,偶尔有一丝清风,吹得人身上十分舒服,有一种秋高气爽的感觉。

    司马语灵以县主的礼仪打扮妥当,跟随父母坐矫子进宫去了,王宫。

    王宫,那将是个什么样的地方,按祖宗规矩,天子称王,正妻称后。王有一后,三夫人,九嫔,二十七世妇,八十一女御。后正位宫闱,同体天王;夫人坐论妇礼;九嫔掌教四德;世妇主丧、祭、宾客;女御序于王之燕寝。这么多人光住的地方都不得了,难怪自古以来**都有三宫六院之说。

    司马语灵带着无比期待的心情进宫了,途中遇到一卖身葬父的女子,轿夫觉得她晦气,要绕道而行,语灵看她怪可怜的,执意要把她带进皇宫。

    缕菊打量此女子,看着娇小玲珑楚楚可怜,却长着一双狐狸媚眼,让缕菊甚是不舒服,缕菊听过南郭先生的故事,缕菊怕此女子就是将来反咬三小姐一口的蛇,所以她极力阻止道:"小姐,我们这是要进王宫给天子拜寿,带一个刚死了爹的女子进宫会很晦气的,到时候宣王怪罪下来不仅你我,连整个司马府都会受牵连的。"

    当说到晦气两个字时,那女子抬头望了缕菊一眼,迅速的低下了头,缕菊从她的眼神中察觉到了怨恨,缕菊更加坚定了此女子绝对不能带在身边。

    语灵犹豫的搓着脸,今天是自己的好日子,她可不忍心在今天有人受苦,但是确实不能带进王宫,怎么办呢?"

    "小姐,世上可怜的人多了,我们管不完的!"缕菊提醒道。

    "没遇到我可以不管,但是遇到了就一定要管!"

    "要不,我们给她一笔钱算了,我们还急着进宫,没有时间耽搁!"

    那女子八成是听出来今天遇上大贵人了,铁了心要进府,她一头撞在地上,撞得地都摇了三摇,额头上立刻冒起一个大血包,亏她狠得下这个心,对自己都这样残忍,不知道对她恨的人会怎样!

    女子哭道:"小姐,您带上草民吧!您不带上草民,即使给了草民钱,草民一个女子也活不下去啊!草民已经无依无靠了。"哭得那是闻者流泪,见者伤心。

    语灵心被哭得彻底化掉了,她说:"带上吧!谁都不准说她是本王姬在路上拣的,听到了吗?"语灵第一次当王姬,当然要耍一下王姬的威风,"上来吧,和本王姬乘同一辆轿子,本小姐今天是第一天当王姬,你的运气可真好,今天就随本王姬去见识一下王宫!"

    语灵伸出手去,那女子满心欢喜的也伸出手,提起裙子要上语灵的马车,没想到她拉住的不是她心目中天之娇女的手,而是缕菊的手。

    缕菊见语灵铁了心要管这茬子事了,没有办法,她只好说:""小姐,要不奴婢留下来,帮她葬好父亲,再把她带回府,带她去皇宫确实不方便。"

    "这样啊,也好,只可惜姑姑你不能进王宫了!"

    "我没关系,以后有的是机会,小姐不是可以自由出入王宫嘛,以后带奴婢女去也一样!"

    "那好吧,那这女子就交给你了。"

    "小姐,快去吧,别惊动了老爷夫人。"说完拉着那女子退到了一边。

    那女子原本以为攀上了高枝,没想到却被一个管事姑姑破坏了,此刻她的心里已经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,恹恹的跟在缕菊身后把她爹埋了,埋的过程中心不在焉,挖的泥土连盖住她爹的脸都不够,缕菊真的怀疑这到底是她的爹呢,还是自己的爹,从头到尾她居然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过,不知道在想什么飞机。

    女鸩,一个有毒的女人。

    今天是宣王的六十高寿,丽贵妃以二王子的名义在太液池附近举办了一场空前绝后的"奥林匹克运动会"。

    运动项目有骑马,射箭,投壶,摔跤,更加入赛舟,举鼎,跳远,长跑,短跑,等项目,那赛舟不就是现代的赛艇,举鼎不就是举重吗?这丽贵妃可真是个人才,难怪宣王那么宠她。

    高高的观景台上坐着我们尊敬的大王和丽贵妃,他们是这场运动会的颁奖人,参赛者有各国来的使臣,朝臣以及他们的子孙,还有很多是专门管理王室内务的官员。

    要是能在某一项比赛中夺冠,就能接受宣王亲自颁奖,在宣王面前露露脸,运气好的谋个武官的差事当当,稍微差一点的直接编入虎贲军中,至少得到了上位的机会。

    皇宫中待嫁的王姬也多,一不小心被哪位王姬看中招为驸马,一生荣华富贵,锦衣玉食,这不就是那些无所事事的士族们的终极梦想吗!

    所以此次运动会得到了众多人的响应,尤其是贵族中的"士"族。

    士族阶层是周代宗法制度的产物,周代每-世卿大夫以嫡长子继承父位仍为卿大夫,其诸弟为士;士的嫡长子仍为士,其余诸子为庶人。至此士成为一个群体名词,有着鲜明的阶层特点,但基本上这只是一种血缘上的划分。

    周朝实行嫡长子继承制,即嫡长子继承所有的家产,土地就更是全部被嫡长子继承。而作为庶子的士,往往只能得到很少的财产,甚至有一些得不到任何财产就会在嫡长子继承后被赶出家门。

    他们是最低级的贵族,由于不是嫡宗,更不能从父辈继承朝庭官爵,没有实际的权利,大多数只能依靠嫡宗生存,是贵族中的寄生虫,他们处于一种尴尬而郁闷的处境。

    到了魏晋时期,士族们在政治上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,魏晋是一个动乱的年代,也是一个思想活跃的时代,新兴门阀士夫阶层社会生存处境极为险恶,同时其人格思想行为又极为自信风流萧散、不滞于物、不拘礼节。士人们多独立特行,又颇喜雅集,正是在这个时代,士夫们创造了影响后世的文人书法标杆,奉献了令人模范景仰的书圣。

    "竹林七贤”,即阮籍、嵇康、山涛、刘伶、阮咸、向秀、王戎,在生活上不拘礼法,常聚于林中喝酒纵歌,清静无为,洒脱倜傥,他们代表的“魏晋风度”得到后来许多知识分子的赞赏。

    魏晋风度,在很多人看来,是一种真正的名士风范,所谓是真名士自风流,由正始才俊何晏、王弼到竹林名士嵇康、阮籍,中朝隽秀王衍、乐广至江左领袖王导、谢安,莫不是清峻通脱,表现出的那一派“烟云水气”而又“风流自赏”的气度,几追仙姿,为后世景仰。

    魏晋风度作为当时的士族意识形态的一种人格表现,成为当时的审美理想。风流名士们崇尚自然、超然物外,率真任诞而风流自赏。晋朝屡以吏部尚书请官王右军,但遭屡拒绝。我想,正是因为精神的超俗,“托杯玄胜,远咏庄老”、“以清淡为经济”,喜好饮酒,不务世事,以隐逸为高等这样的人事哲学观,才能造就那传奇的《兰亭序》。此乃题外话,现在回正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