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七章 往来之地?约会?

蝶舞蹁跹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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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就是这儿?”下了‘鸟’,还是怪怪的,居然是乘着飞机的祖宗——鸟,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。说是旅行也不为过,与她在地球上某些位于号称‘旅游胜区’内的环境还要天然。是的,天然,根本就是没有开发过的地方,一边是森林的边缘,一边空着的是一片泥泞的滩涂,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“对,走,那边过去。”一把拉住她的手,好不容易才握住的手,他要拉一辈子都嫌不够呢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儿怎么跟没开发似的。”要从泥水上趟过去,实在开心不起来,与其说她是嫌弃,不如说,畏惧。永远忘不了就是这样稀稀拉拉的泥水能够爆发出多大的能量,踟蹰不前,就在浅滩的石头上落着脚。

    “不是我们这儿,是咱们。”再一次纠着这个话题不放,幼稚的人。白了一眼那个一路上纠着这点的大男人,她怎么会认为他温文尔雅呢,事实上,在被他发现她的归属感不是那么强时,他就一直在这个话题上绕圈圈,还是怎么都绕不出去的那种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,咱们这儿。”对于这种不关乎原则与性命且无聊的坚持,她的原则是忽略到底,敷衍到底。这么明显的敷衍怎么会不被人看到呢,但是这又关她什么事嘞。

    “走吧?”这才回过头来,敢情是这会儿才发现她一直在原地不动的啊,再次赏他个大白眼,难道他的眼睛就是用来看路的吗?心下骄矜的暗暗想着,在那个绵长而热切的吻中,似乎有什么改变了。

    “不走。”说出去连瑶瑶自己都觉得矫情的不行,在不知道她拒绝的原因下,所以,那位爷现在就是那么一副嫌弃得要死的模样。

    一把将她拉过,矫情的小女人,好笑的看着她别别扭扭的小样儿。而瑶瑶则是刺激的经历了一次飞天,她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皮糙肉厚的,不然手腕上勒出个印子,哼哼,有他好瞧的。

    “你就不怕勒死我,要不是我被扔飞出去。”也不管不顾了,就那么淌着泥水,站着三七步,叉腰质问,将泼妇行径发挥了个淋漓尽致。

    好笑的把她叉着的手放了下来,也不忍让她踩在一滩湿沓沓的泥水中,打横一把抱了起来,这种‘粗话’就让男人来干吧。

    “放我下来。”努力的挣扎着,这次的挣扎可是一点儿不掺杂什么成分。在她的心中,一样大的两人中的一个被这么抱着,不是身体有疾,就是窝囊废了。而她也一直没有机会与别人探讨这个据说足够浪漫的‘公主抱’,没两下她就挣开了文邪铁臂的禁锢。

    好气地看着她,“你们女人不都喜欢这样吗?那你这么拒绝是为了哪般?”

    “我们?”危险地眯着杏核大的圆眼珠,“还有谁呢,这是?爷~”甜腻腻的声音,单从男人的角度来,绝对是十分悦耳的,特别是那声‘爷’,就这么决定了,以后就让她喊他爷了。多么动听啊,那么那种疑似磨牙的声音是如此的不值一提,也就自然当做幻觉咯。

    “岚杉啊,她就很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岚杉啊,你的前女友?”笑容更加甜美了,只是她在说些什么,沉溺在她甜腻的嗓音中以致接下来被魔音侵耳。“还是前、前、前、前······女友啊!”几乎是吼着的,还凑到了他的耳边,在贴上她的标签——吻之后,再知道他曾经可能有过那么多个女友,有过那么些跟她一般的或者更甚的亲密,就一口气憋着,好想,好想忘掉啊!但他那么优秀,理应如此的嘛,于是更气了。

    反射性的,文邪跳了将来,顺便把瑶瑶拉到一边。还憋着一股气的瑶瑶,被突如其来的‘袭击’惊到,脚下一个不稳,向前扑去。

    “啊-啊!啊~”跌宕起伏的惊叫,先是悲痛自己生不逢时,时不与我,就要跟那滩涂sayhello了;再是讶异文邪机敏的反应跟更快的身手;接下来就是,哀痛他们两人的‘多灾多难’了。至此,两秒的心理活动如上,然后就是面对面的‘亲昵’时间。此刻瑶瑶是多么庆幸那只鸟被送了回去,否则,不堪设想。

    好痛,还有好重!哀怨地瞧着,都能看到她忽闪的睫毛,也是现在才看到她的肌肤白皙中透着光泽,介于浅粉与浅黄色的淡淡的色泽。不自觉将唇凑了上去,却只够到她的下巴,下次一定要他在上,她在下。在努力够她香软的唇时,文邪不自觉的想着,也就自然的想到了某些限制级的‘滚来滚去’,亢奋地攥住她的唇后,狠狠地加深了唇与唇的接触。

    一吻终了,瑶瑶已经虚弱的掉下,自他的胸膛上,躺在泥水里,费力地从浆糊一样的脑子里寻摸着之前的话头。

    “你有过几个女朋友?”瑶瑶闷闷的问着,在心里将这归为对所有物遭侵犯的不爽。

    将身侧了过来,也隐约想起在‘天雷地火’前似乎是有这么一个导因呢。“没有。”虽然不认为她会不知道,但还是很认真的回答,爱死了她满脸红晕的模样,“那你呢?”对哦,他的新娘这么的迷人,招惹几个狂蜂浪蝶简直是轻而易举,真是个严重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一个。”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,他没有过女朋友,而他居然也不是他的女朋友。

    “谁!”疑惑的看着咬牙切齿的他,还没发作他的不是,他倒是这么一副悍夫样摆给谁看,当下语气也冲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除了你还有谁!”都要跟他质问他为什么不当她是女朋友,还有莫名吼她的罪行了,却见那位爷居然笑得像个傻子。除了在鸟背上见过一次,也就现在那么傻了。当然,他也是笑过的,但不是那种霸气侧漏型的,就是阴险狡诈类的。

    “傻里傻气笑什么?”她已经可以将白眼翻得优雅而得体,还有点儿小迷人呢。眼皮儿一抛,一收,配上流转的眼珠,按冰儿的话,得迷死多少男人。是不是要感谢他呢,算了吧,他会骄傲的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吗?”终于还是忍不住了,她一向爽快,最怕这种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,即便他曾经是颗‘花心大萝卜’,她除了会糟心外,也要把他那些‘根须’清理干净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啊,你是我新娘。”

    应该高兴吗?应该高兴吧,他只有一个新娘还是她,但是——

    “那过几年呢,我不再‘新’了呢?”没有说出去的是,会不会也像那个山一样找个魅灵一样的小狐狸。当然,文邪不知道,不然他一定会赌咒发誓巨山虽然笨了点儿(在他眼里,除了他的亲亲新娘子,其他的都是笨的,‘笨了点儿’还能算是夸他吧),但他对那只母狐狸可是一百二十个真心吖。

    “你永远是我的新娘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没有答应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要下来泥水里啊?”

    “我有点害怕。”“害怕?”

    “天空好美啊!”

    就这样,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,已然把探访的‘正事’忘个精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