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一十四章 回家途中遇诡事

贱尊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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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百一十四章 回家途中遇诡事

    尽管姚同婷不断的拍打着我的肩膀,但是依然没有挣脱出我的怀抱。

    其实,我们双方心里都清楚,这一吻算是定情了。而我此时心里也更加的矛盾,主动的吻了姚凤婷,那么冷娠那里该如何的面对。

    不由得我嘴角一声苦笑,任由事情发展吧,有些东西就该顺其自然,只有这样才会少些烦恼。

    我来到学校半年了,这一系列的事情得到了一个暂缓。眼看春节已然悄悄来临,学校已开始放假通知。

    张真被他的父母接走,我给了一个清风明月的电话和地址,希望这一次张真能够好好的安份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“少杰哥,你不用带这么多的行李,我家什么都有。”胡启瑞很兴奋,因为这一次我要到他家过年。

    “不,我一个外人去你家过年,怎么说也得买点礼物,你妈妈是长辈,我不能没有家教吧。”我没有考虑的,硬是买了一些营养补品带着。反正现在我也不缺这么一点钱,这都是九牛一毛的事情。

    胡启瑞的家距离本市还有几百公里路,先要坐一天的火车,然后休息一个晚上,第二天坐汽车才到他家的县城,而且要坐两个小时的乡村公路汽车才能回他家。

    大家都是年青人,无论路有多么的遥远,回家的心情总是轻松的。过年,就是一家团圆的日子,距离永远也阻止不了心情。

    我们买的是硬座,火车也是绿皮车,春节过年很少能买到卧铺的。

    “少杰哥,你说这是为了什么,咱们也不缺钱,为什么来挤绿皮车呢,直接买辆车,或者是租辆车不也行吗?”

    人多嘴杂,财不露白!胡启瑞这么一嗓子嚷嚷,整个车箱附近的人都听到了,能买车的人那不是有钱的主儿吗?

    我瞬间看到了好几个人眼中射来了贪婪的目光,本着艺高人胆大,除强扶弱的心态,并不害怕,更何况我还有茅山炼体术在身。

    “你给我闭嘴,不讲话没有人将你当哑吧。”我一声厉吼。

    此时,火车正进入山体遂道,突然之间整个车箱里面一团漆黑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干嘛,抓色狼呀……”一道声音尖锐,分贝高亢的女高音响起来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年纪在二十多岁,比我和胡启瑞也就大两三岁的女孩子,她是被人挤在了中间的。此时,回家过年的火车上根本没有一点的空隙,谁这么无聊趁着这个时间段想占点便宜呢。因为空间太挤了,根本腾不出手来吧。

    啪的一声,只看到女孩子一个嘴吧子扇了一个男青年脸上。这男年青人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事儿,脸上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你,刚才难道不是你摸的我,你敢不承认?刚才的胆子哪里去了,敢做不敢当吗?”女孩子得理不饶人,有如一只战斗中的孔雀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!”

    啪的一声,女孩子又给了一个嘴吧子。这下子打得男年青人嘴有有血迹了,整个车箱里面的人看着这一幕,没有一个人插手管事。

    正当两个人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,列车员过来了。女孩子当场将这事情讲了一遍,没有想到的是列车员竟然选择相信了男年青的话。

    列车员是女人,一位四十岁的中年妇女。她拉着女孩子的手离开,去到工作车间不知讲了一些什么,大约有半个小时以后女孩子回来了。

    虽然事情就此平息下来,可是女孩子回来以后并没有跟这位男年青人道谦,或者是讲明白事情的经过。

    胡启瑞看这事情津津有味,不断的笑着,后来用肩膀靠了一下我道:“少杰哥,刚才是什么情况呀?我个人感觉就在火车进入遂道的那一瞬间,这位男孩子应该是没有时间来作案的,他也没有这个胆量吧。”

    我看了一眼胡启瑞道:“你真的这么认为?”

    “嗯,这是一种感觉!可是那女孩子脾气发的也不像是假的,绝不是无故找茬,那么事情究竟是什么情况呢?”

    “其实你可能没有察觉到,刚才火车进入遂道的一瞬间,我仿佛感觉到了一股阴煞之气,也许可能是这一股阴煞之气在作崇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怎么不管一管,替那位男年青人证明一下呢?”

    我道:“有些事情,特别是涉及鬼神一类的说法的,不一定人人都会相人这事情。我只能说这男年青人运气不好,背了黑锅而已。刚才的列车员很可能也明白事情的原尾,不过就是将这女孩子带进自已的工作室,进行说教一翻。”

    正当我们两个讲话的时候,我看到了男年青身体上有一股阴煞之气弥漫,这不是中煞,而是自身的散发释放的。

    “不好,这男年青性格内像偏激,可能钻了牛角尖了,刚才这女孩子在大厅广众之下诬蔑了他,他竟然已经萌生的死志。”

    什么?

    胡启瑞一颗打抱不平,古道热肠的心一下子紧张了起来,“拼了命的我向着男年青人挤了过去,只是车箱里面人山人海,几乎没有任何的空隙可钻,他没有挤过去。”

    我和胡启瑞可谓是眼睁睁的看着这男年青人身死的人,因为我们看到那个人进入了厕所里面再也没有出来了。

    啪的一声,关上车门之后,任由外面排队的人一直等。

    一直等到火车进入下一站,列车员开始洗理厕所的时候也没有打开门,人们才意识到了可能有点小意外。

    只是也仅仅当作一个意外而已,并没有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
    此时,正好有路铁乘警从此经过,我找上了这位警察,将事情讲明了一下。这位铁路警察是一位老警察,侦破手段和经验那是无比的丰富。

    经过我的讲话,他认真的对比推敲了一翻,最后我硬是报出了姚凤婷的名字和身份,他核实了以后才相信我。

    全国公安系统都有一个联网实名制,是可以查得到的。我的身份,只有姚凤婷能为我证明。

    我让火车到站了以后,人员清空了,再将这厕所的门打开,然后请一个道士替这位男年青人超度一翻,最好是能让魂魄进入地府轮回,否则留在阳间是一大祸害。

    这种被冤枉致死的人,平身怨气极大,化成厉鬼那可是血流成河的。

    终于到站了,我们和胡启瑞就在县城找了一家宾馆住了下来。过年,这是全国人民经济消费的一个增长点。

    不说年货散货了,就说这宾馆酒店也是生意好。我们连找了几家酒店全部都是客满,最后在一家位置偏僻的地段,找到了一家。

    很普通的装修,价格也实惠,这实是为了方便打工回家过的的人。我和胡启瑞开了一个标准间倒头就睡,不睡不行呀,因为天亮以后还要赶路呢。

    只是,有时候你想什么,并不一定就来什么。明明想安静一个晚上的,可是并不能让你入愿。我凌晨起床睡厕所的时候,听到了厕所里面有响声,关健是传来一阵婴儿的笑声。这声音听起来就像在耳朵边上一样。

    本着艺高人胆大的我,轻轻的推开了厕所的的门--

    我惊骇的身体一个跳跃闪开了,因为厕所里面整个地面上全是血水,一个婴儿将头从抽水马桶里面伸了出来。

    唰的一声,我弹出了一滴天师血,结果这地面上的血水消失了,可是婴儿的头依然伸在抽水马桶那里笑着。

    那笑容看着很是糁人,特别是婴儿的眼睛泛着绿光。我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,这是一个鬼童,是被妈妈抛弃的鬼童。

    这鬼童和杜家村那村长儿媳怀上的鬼童不一样,此童非彼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