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章 刑敲弱女

末家大少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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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内心深处不想去接触人类社会黑暗而冷酷的一面。看起来这些都好像是过去和过往。

    但是不审视过去,人类也不会反省未来。

    遑论这样的恶毒小人,现实还存在。他们不过是变换了一种手法,还在为祸人间。

    这或许才是笑面阎罗要我去翻开历史旧页的深意。

    不想到我祖父和宏家曾经受到的非人待遇及酷刑,也不会想到历朝酷吏。

    或许趴在官府衙堂上被敲扑,打得死去活来的窦娥,玉堂春,小白菜,还有被晚清官吏酷刑施尽的秋瑾。这一些女流之辈所留下的声泪控诉,斑斑血迹,都是属于白流......

    苛政之凶,刑法之毒。这也是体现的历代指点江山之辈的所谓“王道”。

    他们的王道所有的呈现都是一个“奸”和一个“冷”。

    从来少有“仁义”。更不谈诚信,诚信是最近十几年的说法。

    曾经标榜自己最讲“仁、义、信”的刘备,都违背答应诸葛亮联盟东吴共伐曹操的信义,搞得自己兵败如山倒,烈火烧连营,郁闷的死在白帝城。

    之前作为小鬼去查脏官,无非是贪官误国,而且这下面还有害命、害民一说了。

    关汉卿的元代戏曲家杂剧《窦娥冤》,是说市井流氓张驴儿仗着自己救了蔡婆一家人,持恩逼婚。蔡家婆媳不肯,张驴儿便想毒死蔡婆,好霸占美貌的窦娥。不料,他准备的毒药误被其父饮下身亡。蔡婆为了免除灾祸,给了张驴儿十两纹银,让他买棺葬父。张驴儿却以这十两纹银为证据,讹诈蔡婆害死了自己的父亲,他买通当地县令,对蔡婆横施酷刑。窦娥怕婆婆年老体弱,经不起刑敲,只得含冤忍痛自己承担,被判处死刑。

    这件刑事案子看起来很是简单,但是其中冤情六月飞雪,狗官确是草菅人命。这些官,即使长相二师兄,智商也猪八戒,也应该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。

    衙堂之上刑凳冰冷,刑杖催命,当地县令,对蔡婆横施酷刑。

    老来不堪棒槌苦,皮开肉裂血沫飞。

    这样的场景谁不触目惊心?何况是一体弱不堪的老妇。为民父母官不吝惜百姓疾苦,不追查真凶,拿了数十两银子就杀了弱女窦娥。最后断送的不仅仅是官运前程还断送了自己小命。

    窦娥临终发下“血染白绫、天降大雪、大旱三年”的誓愿。窦天章最后科场中第荣任高官,回到楚州听闻此事,最后为窦娥平反昭雪。

    在看下面一位唱词:先打四十板,皮鞭打断了有几根,犯妇本当不招认,无情的拶子我难受刑!

    这是在堂上受尽鞭杖拶,死牢衔冤压长枷......的苏三。

    娼妓在冤案大狱中受的苦当然更多,单是她在三堂会审时倾诉的在洪洞县受拷问的几句唱词就能看出来,三木之刑是免不了过一套的。

    三木就是夹棍,棒子,木拶。看来玉姐还另外被鞭背。

    先打四十板,不用说是对下三类女流娼妓的酷刑,去衣裸体,杖责臀腿。

    皮鞭打断了有几根,这就能看出来那县令,得了皮氏三千两雪花白银,自然一心只要取苏三的口供结案。

    而且是“次日绝早升堂,便提审玉姐”。而且府衙站堂的衙役人等共得皮氏八百两银子。

    这被提堂的玉姐当时在黑暗的刑狱制度下,她这样孤苦无告,而又美艳绝伦的死刑犯,在洪洞县里受的非人磨难,还有诸多潜规则,又何止是判刑之前在堂上受的板打、鞭抽和拶指之刑呢?

    所以这一上来,一声惊堂木响,县官喝道:“苏三!今日若再不招,官法难饶!”。

    这位姐低着头正思量如何回话,县官却哪里容她分辩,伸手从签筒中抽出一红签扔到地下:“来!把这小娼妇先打四十大板!”

    一边便有几个如狼似虎衙役过来,把这个人见人迷的小美人儿。

    牢牢按定在官衙大厅冷冰冰的石面上。

    玉姐伏在石板地上,只觉下身的白纱裙已被人生生扯去,臀处已有硬木抵触。回头一看,原来两侧差人,已将两条红漆大板,板头宽有三指的毛竹板子按在她臀上作势要打。慌得玉姐仰着粉颈朝堂上呼叫道:“青天大老爷饶刑!容小女子细禀冤情呀!”

    这拿了脏银的县令岂能理睬,却又一拍惊堂木,喝道:“这种无耻的娼妇,是不消替她留着遮羞布的。何况她一张骚腚子在窑子里定是吃惯了打的,今日定要去尽了她的裤子,着实的打,方能教她知道王法厉害!”

    玉姐此刻极口呼冤,却再无人理会......(绿头签是缉拿签,红头签是用刑签。)

    玉姐和那些春楼姑娘们以往没少捱鸨母笞打,只是院中打姐儿们的多是用细藤条或小皮鞭,却哪里挨过这样吓人的大板子?

    旧时官衙衙役哪个不想看看年轻女人的屁股?何况出生挂灯红楼的玉姐本身细皮嫩肉,模样娇小可爱。

    红头签落地,这就是官家法办,说打就得打。

    行刑衙役既得指令,便忙不迭地按倒玉姐,有人动手去扯玉姐的紫绫裤子。玉堂春正要伸手去抓身下小衣护羞时,早被差役们捉手、按脚,又扯住了头发,把个身子拉得直溜溜的。细腰上也拦了一条大棍被牢牢固定。

    衙役又把玉堂春下体贴身的水红小衣也一把掳了下来,一并拉到膝下小腿下端。玉姐雪白浑圆的一对雪臀和两条圆润净白的大腿顿时一丝不挂,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玉姐虽说是出身勾栏,但也何尝当着众人出过这般丑态?

    满堂衙役也是眼神都火辣辣过来,盯着这一尊玉体无语......

    掌刑的两个差役站在两边抡起板子,狠狠地打在玉姐精赤的白臀两侧,站在近处都能听到板面落下时带着“呼呼”劲风.....

    一个差役在一旁大声地唱数,可怜玉姐的惨叫声也是声彻公堂。

    竹板与皮肉接触发出一声声“噼啪”脆响......玉姐的两片白臀抖动,顿时被打出一道道红棱,打到十板时便已满臀紫痕青淤,......

    这也是玉堂春的戏剧里唱的,竹板烤肉苦难当,呼号挣扎难抵挡。

    衙役的板子是从屁股靠近腰部位子,一板一板挨着向下,此刻是又一板板打她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腿,靠外边一点的白肉。

    整个大堂衙役人等近二十,此刻只是板子噼啪响,惨叫声不断......

    衙役们得了银子,一心加意要折磨玉姐。用的是在尿桶里浸了数日的新毛竹板子,板子厚重,更兼是着肉狠打,区区弱女玉姐如何熬刑得过?

    可怜她此刻心中又羞臊又冤屈,再加上一板板打得剜肉般奇痛,实在苦不堪言!这二十板子是每一板子都使劲拍打在实肉上......

    一早的官衙大堂,孤独无助中,玉姐声嘶力竭的惨叫声,逐渐变成低沉的哀号呻吟。

    只见她把身子如活鱼般乱扭,臀腿上的细皮嫩肉突突乱颤,全身白肉疼得索索乱抖。

    换做一般的刁民,强匪,挨了这二十板子也是老实得不敢多话。

    打到二十板,两条大腿也打得连片赤紫了,衙役便又换个角度,回头打她的屁股。已经青紫浮肿的皮肉,板痕交加再捱了十板子,便渐渐渗出涔涔的鲜血。

    许多唱词里的“一板下,一层皮,一片血。鬼门关前几度回......”就是形象的描述了受刑人此时的惨烈。

    玉姐到此地步,哪里还顾得羞臊,只是乱颠着血肉模糊的光屁股,直着嗓子呼号得死去活来。一连三十板打下来,玉姐已是汗湿衣衫,剩下的十板子顺着着从屁股上面打下去时,整个屁股和大腿竟不剩一片好肉。此刻玉姐也近喘息无声,声音都喊叫沙哑了。

    打过了这顿竹片板子,差役草草替玉姐提上了小衣、裤子,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。

    玉姐两腿打得动弹不得,因为不能跪着只能侧身匍伏在公案前,身下火烧般肿痛,一阵阵痛得女人冷汗簌簌直下。一头乌黑的秀发,因为衙役的揪扯和捱板子时的挣扎,已经蓬乱披散在大堂的青砖地上,随着玉姐的喘息和呻吟而波动起伏。玉姐喘了好一阵才回过气来,仍旧呜呜啼哭不止。

    这里借用某人的一种写实描述,并没有照搬原文,只是让人们真实的看到历史的真像会是什么样的,电影里衣冠整洁的受到刑拷的女烈形象,其实很不真实。

    而且《甄嬛传》里的一丈红,在古时的宫廷里并不存在。

    满清的律法史册也没有记录。但是这种形式责打宫女和太监的杖刑方式是有的。不过不叫一丈红。

    有一本元代野史杂记里,提到一个保护年幼皇子出逃的宫女,在被宦官抓住,毒打刑求时,也是此番惨烈,里面提到了血溅一丈红,其实是受刑杖责打的人破皮流血,板子还在继续打时,血浆飞溅到一丈之内,满地都是红色的惨烈景象.....以至于站在一边看的宦官鞋子上都是血......可见这些人的冷酷和残忍。

    况且满清后宫,妃子和有品级的小主,后妃人等,系主子,不是奴才。非得触动祖训者,不得请家法杖责。而且只有皇后有权利请家法,这里不是王法,而是家法处罚,不一定都是棍杖打人,还有降等级,罚俸银的责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