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 无辜的人

末家大少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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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不想谈自己的过去,因为......一旦开启了故事的开头,我怕不好结尾,因为这个故事一环扣一环,就像是那个剧本编好的一样。老是有说不完的情节......

    但是娟子把我手里的半头烟抢过去。

    居然她抽烟的样子一看就是老烟枪。......电影里很多女人直接把烟雾都从嘴里吐出来,其实这不叫吸烟,一看就不是真正吸烟的人。

    烟民都知道,鼻子出来时的烟雾,才会对人的鼻粘膜、大脑的神经末梢有刺激作用,但是点烟时,真的老烟枪会把第一口立刻全部吐出来,因为这第一口烟里有打火机烧的油气味道,除非是火柴等木料点燃的......

    娟子先是从鼻子里缓缓的冒出烟雾,然后是嘴里和鼻孔一起冒烟,而且我看到她嘴里的浓烟再次的进入鼻孔......这是老烟枪的一个习惯动作。

    “你牙齿并不黄,我怎么没看出来你一直吸烟的?”

    我至少是很老道的问。

    “我每年取了牙套清洗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难得你牙齿这么白,估计你用了不少钱在烤瓷牙套了。”

    “前任和我离婚时,留给我三百多万的现金和一套房子,一部玛莎拉蒂跑车,我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了?”

    “你少骗我,你是穷得只剩钱了。我在武汉的前几年还听说你养了狗,孩子去美国留学了。”

    “狗喂了五年,去年得肿瘤死了,你说我前夫的女儿?她早就不认我这穷惯了的老妈,跟着他父亲去美国了。”

    我给自己再次的点燃一支烟。然后递给她一支。

    看着我的不锈钢烟盒,娟子是很惊讶的拿过我的Stelton厂家做的这不锈钢烟盒看了又看。

    除了双枪牌不锈钢的烟盒,我觉得很有感觉,买了几个不同款式的,家里就这Stelton的不锈钢烟盒最多。大概?120多个吧......

    Stelton最初的推广是不锈钢餐具,不锈钢保温壶,各种不锈钢家庭用具,如:刀叉,托盘,沙拉盘。咖啡具及茶具也先后问世。

    i:cons是丹麦品牌Stelton新推出的一套产品,产品将不锈钢的冷酷感觉,和玻璃纤维的细腻质感结合在一起,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沉稳冷静的风格。产品包括烟盒、钱夹、药盒、名片夹、行李标签、名卡,Stelton品牌曾三次被丹麦设计师委员会评为优秀产品。

    我看重这烟盒的感觉,不仅仅在于它的简单,结构合理,而且带在身上,放在上衣的任何口袋里,没有金属的坠重感。

    该厚重的,它坚硬,该轻薄的,它弹性十足,这是男人的经典用品。所以我的一个大抽屉里,系整排的不锈钢烟盒数排,从来不用其它的颜色。这也是一种恋物癖或许......

    因为不锈钢烟盒,看起来干净、闪亮、耐磨,而且在我西服口袋里滑来滑去使我有它的存在感......提醒我有时可以来上一支,解解烦躁心情。

    所以很悉心观察男人生活习惯的女人,选自己喜欢的男人的礼物等用品时,也能看出来用心了没有。

    但是很多时候,就像是男人想给女人购买内衣一样,一点不靠谱,女人走进烟草专卖用品店时,也是这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结果是,女人会选最贵的,或者自己以为好看的买走。

    男人要是进去买内衣,会给女老板和女店员赶出去,身后还会被一群女人骂变态。

    (其实为了体验女人的特殊反应和感觉,我前天去汉正街的内衣批发市场去刻意的现场体验和采样,结果是被人这样赶出来的。)

    以后?以后我不去了,女友去的话我也站外面。真的,被人骂变态的感觉不是那么酸爽。

    其实真的是女友要我去买的话,打死我都不跑这趟差。

    这是属于男士才被敏感的店面懂么?

    所以我的男同事说他送女友的是高档内衣,我觉得他绝逼是说谎。至少打算坑我。

    男人的东西,女人去买问题不大,但是反过来男人则不是很方便,不信你去试试其它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这烟盒我送你了,唯一我收藏的几个限量版,就这一款我请人帮我买了三个,还国外邮递过来的。能给你一个,换其它的我还真没多的能送你。”

    “这烟盒挺贵吧?”她看来很有点意外。

    “贵?又不是金的,能贵到哪里去?何况中学时我摔坏了你的派克钢笔尖,我后来找了很多店,终于找到了相同的钢笔买了一支,可是,听说你去了北京......”

    “是么?我不信你还真的去买了赔我。”

    我拿起电话:“喂,老谭么?我的那只一直收着的派克钢笔,能不能送来江津湖、神女雕塑这里。”

    娟子是要抢我电话......“得了我信了,要大半夜的了,还折腾你手下员工干嘛?”

    老谭或许听到了,在电话里说:“你还是把女人带回来拿把,随便过个夜,怀个娃什么的。你这都混到多大了,还要兄弟我为你找老婆费心?”

    娟子红了脸,但是已经扑到我的怀里,已经是很难收回身体......

    我们两个此刻的造型,谁路过看见,都绝逼认为是老夫妻了。

    我,就这样把手机放进上衣内袋,把娟子抱着,坐在江津湖边。

    但是我感觉,虽然三十年过去了,我还是十六岁的少年,和当时的她坐在这湖边的感觉一样。

    那时是暑假的一个夜里,她来找我借作业本。

    其实这是女孩追男孩的一个借口。

    我父亲要我骑着自行车送她回家。

    她就在这附近的电厂职工公寓小区住。

    所以到了这里,她在路边买了两只雪糕,和我就在这里坐了十分钟。

    我特么当时就是个很二的货。

    所以吃了雪糕就要走,娟子拿手绢擦我嘴边的奶油时,脸靠得我很近,头发都扎进我眼里了......

    其实,如今想起来,我确实是情商有点低的男人,我难道不懂这是什么情况么?

    十七岁的男孩还不懂什么叫恋爱的感觉,才是奇怪了。何况我还看了西厢记,红楼梦这么多的古典、杂文小说。

    但是我突然的,起身,飞一般的骑上车,逃走了......

    或许小学被人骂流氓还不嫌多......

    我心里或许一直都有莫名的这一种阴影......

    娟子过了六天,就默默无闻的跟着一个开车来学校的男人走了。

    他父亲是农科所的技术骨干,他上调北京去工作了。于是娟子也得离开沙市。

    其实娟子是想在那天和我告白的。我跑了......像个彻底的情感失败者。

    抱着娟子,在秋天的冷风中,我还是不打算离开,我要离开的话,还不知道回武汉后,会是什么时候再来......或许永远也不会回来了。

    这里是我的出生,成长,快乐,但是又是悲伤和失意的城市。

    我曾经生活了三十五年的城市,这里的一切都变了,老街老巷子,老宅院没有了。

    熟悉的那些人也变老了,有的还居然变没有了。

    我能这次回来偶然的看到娟子,也是一个机会。

    因为娟子打算去美国去,她女儿在哪里的一家公司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,希望吃到她妈妈的中国菜。

    娟子:“你知道么?其实你初中升高中的毕业考试,其实有人在中间搞了鬼。你不觉得一贯考九十几分的语文,突然只是73分,很有点奇怪么?”

    我扳过娟子的脸问:“难道修改我实际分数的是你?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是因为我当时没有在这里亲吻你么?”

    娟子是摇摇头说:“难怪你是永远被小人算计的一个,其实恨你的有十几个男同学,他们合起来整你,在你考卷上作了记号还不知道么?”

    我回忆自己语文考完交卷铃声响起时,......当时很多人起身向外走,我也是放下考卷,盖好试卷走出教室,一个坐在我后面的同学装着去捡地上掉的铅笔,另一只手拿着笔在我考卷上一角,画了一个标记。

    其实我不认为他是有恶意的,画我考卷有意义么?

    娟子叹口气说:“你知不知道?方明的父亲认识一个教育局的人,他们以前是同学,那一次改考卷的有一个他的人,所以他父亲招呼里面的人给他儿子把分多加了十几分,把你的少给了20分。后来方明离婚时和我吵架,说你才是个不值得嫁给的傻逼,被人改了分还去四中读那种三流高中。”

    我的拳头握得很紧,其实,我知道,方明和娟子的离婚,也是因为这个人做的坏事,不仅仅是从学生时代就开始。后来方明和一群投机者一起搞欺诈期货集资,坑了很多沙市人,被一大群人追债时,连夜的逃去广州打工,和娟子离了婚。

    娟子被迫狠心的把四个月的孩子给做了,差点没能再生育。

    目前方明去向不明,有一个同学三年前在广州出差,在某个人行天桥看到他在乞讨,还是个断腿残疾人......不过我们都不认为他看清脸了。

    但是娟子此刻告诉我,方明死了,被黑社会追债的他,在前年春节前,发现尸体丢在一个很荒僻的市郊垃圾堆里......

    他去广州还找了一个当地的姑娘结了婚,还生了一个女儿,不过那女的也疯了,被追债的人XX后不久就疯了。

    这方明赌博,被放高利贷的砍了几次,又吊着毒打了几次,最后差人家三千多万,估计中几次双色球头奖都捞不回来这条小命。